“我问心有愧。”
那天我对着她身上的露珠说道
她不曾以一句话回复我
酒杯当中只剩下扭曲的影子
“刚刚我在注视上帝在天边踱步的样子。”
于是我转而将面包屑掷给飞鸟
“面包碾碎了上帝。”
光线舒张开的脆响惊掉了她的花瓣
像裙裾坠落铺展,时光最终被赶上
泥土中的庸常攀附上疏松的根骨
最终她枯成了枝干
而远行的我仍以她所占的方寸假作故想
风从她的袖口偷走余香
却一直不递交至我手上
“自那时生平第一次看透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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